身体耐不住阵阵悸动。
逢夕宁手臂勾住他脖子,以为他会如同往常一样,听话照做。
卧室只留了一盏灯。
灯光暧昧,室内气温节节攀升。
陈裕景黑眸盯着她脸色,拇指摩挲着她嫩滑肌肤,一反常态地说道:“宁宁,你是不是觉得,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逢夕宁整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肤色如凝脂,暖白如玉。
她没意识到严重性,神经依旧大条,嬉皮笑脸的答了句:“难道不是吗?”
有求必应的陈生,是天底下最好的陈生。
一句“不是吗”,让陈裕景冷峻锐利的脸部线条,变得更加紧绷。
也让他知道,自己到底给了她多少无尽的宠溺,才会让她有底气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语。
男人眯起眼,试探着问:“你很喜欢这份工作?”
逢夕宁手在男人手臂上不安分的摩挲,听完一顿。
不知为什么本该互相欢愉的时刻,陈裕景却突然跳了话题。
逢夕宁懵懵答:“喜欢呀。”
“要喜欢,礼信下面的子公司随你挑,明日你就可以报道。”男人指腹粗粝,触碰着敏感。
逢夕宁不明白,直言问:“你想叫我辞职?”
“系。”
“理由。”她开始气息不匀,竭力抓着枕头一角,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