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看着内容,冷笑一声。
“那你得让季岘防着她点。”
宋茉不解:“为什么?”
云露厌恶的打下字,“因为她会害得男人为她要死要活,自己却置身事外。”
实习的日子有泪有倦,但逢夕宁也乐意去做。
大量的资料等着要看,每个人的节奏都走上了正轨,也不可能为了她而拖延。
是以她只得私下补补课。
前一个星期,逢夕宁走的最晚。
一盏橘黄台灯,伏在工位上,她提前给陈裕景发了消息回去,说9点再到家。
起来伸个懒腰,接了杯开水,又继续干。
季岘同友人聚完会回来,家里钥匙落在办公室了回来取:“cele,还未走?”
逢夕宁眯着眼睛聚焦好一会儿,盯屏幕盯久了容易模糊。
见是他,直接脱口而出:“季见山,你怎么回来了?”
云后见山是季岘去年回港创立的事务所,他性格本就开朗大方,善谈又出色,平日里就说直呼其名即可,不用那么拘谨。
就这几天,逢夕宁就察觉出办公室里喜欢他的女同事不在少数。
叫他季见山,纯粹是逢夕宁一时口快。
因为找季岘签字,有时候山和见之间稍微距离远一点,就容易读成季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