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程裕和停下筷子。
“怎么了,还剩那么多,你吃完呀。”逢夕宁催他。
程裕和却稀奇古怪地看着她笑,“明明我们两个一起闹出的笑话,为什么受罚的只有我一个人?”
逢夕宁拿书轻轻拍了拍下巴,想了想:“也许,可能你是惯犯?”
程裕和:“”表情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逢夕宁正想回话,就见二楼陈裕景矜贵的扶着栏杆,垂睨下方,不知道看了这俩卧龙凤雏多久。
“吃完就走,大哥,我听话的很。嘿嘿。”程裕和忙举手,对着上面的人咧嘴笑。
逢夕宁真没见过滑跪速度比自己还快的,如今倒是领略到了。
等自己拖沓着上楼,换了一身白色睡裙,陈裕景还在里间洗澡。
水声淅淅沥沥。
等门锁开,男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水珠低落到性感锁骨里,要平日里,逢夕宁早扑上去了。
现下陈裕景裹得严严实实不说,他不言,自己也不敢语。
沉默了一会儿,陈裕景睨了眼床尾上正襟危坐的人,“还不休息?嗯?”
逢夕宁抱着枕头,黑白眼珠转溜,“陈裕景,你不生气?”
他抿笑一声:“怎么突然想起送这个了?”
风里来雨里去,当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说起这么尴尬的话来还云淡风轻的不得了。
逢夕宁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背肌,“要到除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