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相信常年捐款、甚至给他亲手喂饭的陈叔叔是混蛋,也不相信抢他玩具,骂他小笨蛋的夕宁姐姐是坏人。还帮着你说话。”
“所以,宁宁,小孩儿心最为诚贵,谁好谁坏,他们最看得清。我陈裕景看上的,就是最好的。”
睡意肩头吊带滑落,他食指给她勾上。
搂着她的肩膀,再低头给了一个吻。
逢夕宁迷迷糊糊听得这般赞言,头往后朝他的肩上靠,唇自然而然的往上弯:“知道了。真啰嗦。”
没了心中症结,她过的得意忘形。
却偏偏忘了,出来混的,有债是必有还的。
跑去教堂采访那次,让她错过了古代建筑采风,也没人通知她,需要交古建测绘平面图。
又加上这课学分也就才两,逢夕宁没把它当回事。
结果,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采风老师职位本是个闲职,偏偏家里在教导处有人。逢夕宁浪名在外,这采风老师也不是个软柿子。
往家里添油加醋的一倒腾,教导处开始找茬,摸瓜顺藤,这逢夕宁请假的一系列操作就给报了上去。
校长大掌一挥,这好苗子怎么焉坏成这样了?
当即就通知院主任,就一班的这个逢夕宁,去!让把家长叫来,我非得会会她!
老徐头听到风声,拧着茶杯,要笑不笑:“咋啦,知道错了?”
逢夕宁坐在第一排,摊开课本,一幅人间不值得留恋的苍白脸色样:“不。”
老徐头断她是死鸭子嘴硬,喝了一口茶,悠哉悠哉:“叫你逃课。我看你同你父母怎么交代。”
听到父母两个字,逢夕宁更是头疼。
逢家肯定是不会来人了。
可校长都亲自发话了,哪能推脱。
她想,要是让陈裕景以家长的身份来一趟学校,会不会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