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还没到,街上已经有了热闹的气氛。
巴士挂满arry chrisas的横幅穿梭。
年轻人办的圣诞集市也已经开放。
港市常年不下雪,她除了小时候在内地看过雪景,来这以后,倒鲜有机会堆雪人打雪战。
路边有小孩儿举着风车在跑。
一个不小心,在路过逢夕宁的时候,突然往前磕绊倒去。
“小心。”陈裕景眼疾手快,蹲下身把人给抱了起来。
小孩儿见他温和儒雅,乐呵呵的把风车举到陈裕景面前:“谢谢叔叔。这个送你。”
陈裕景帮他拍掉裤子上的灰尘:“叔叔不要,记得下次别跑那么快。”
“噢记住了叔叔。”
这小孩儿缺牙,断句也断得奇怪。
也不知道是记住了叔叔,还是记住了,叔叔。
小孩跑开,陈裕景回头,就见到今日一身英伦风,头戴贝雷帽的小淑女逢夕宁在冲着他眨眼笑:“叔~叔~”。喊得黏腻又作怪。
他把人拉到自己怀里,避免被行色匆匆的人撞到:“喊上瘾了?”
“不能喊吗?”
陈裕景不跟她置气。
中央广场有颗巨大的圣诞树。
逢夕宁从背后抱住他,手放在男人黑色大衣口袋里,感受他的温暖:“陈裕景,圣诞节我们怎么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