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的手,极力克制,却隐约指节握紧,开始颤抖。
一无所知的服务员,推着小餐车进来。
还在桌底的逢夕宁,没使坏两下,物什就自己弹了出来。
逢夕宁近距离观摩,那玩意儿,像发怒的狮兽,狰狞又具有力量。
一个个小蝶碗被服务员摆放好:“先生,这是我们主厨特地赠送的菜品,请慢用。”
陈生顾得了上,就顾不了下。
紧绷着脸说了句:“嗯。没你事了,下去吧。”
“还有,这樱花酿是主厨的珍贵收藏,也请您一并品尝。”
服务员知面前处尊居显的人是贵客。
只是为何听完自己的介绍,脸色陡然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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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裕景:“嘴疼?”
逢夕宁惨兮兮:“裂了。”
陈裕景:“活该。”
逢夕宁嘟嘴:“还不都怪你!”
陈裕景打开暖灯,侧身察看了下她嘴角的伤势:“起来,我给你擦药。”
“伤在嘴角,怎么擦啊。”她捂着被子,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恬不知耻睁着眼睛问。
嘴里含着东西时间长了,自然下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