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有时差,分部出了事,又是紧急电话、紧急处理。
往往睡到半夜她口渴,想推他去给自己倒水,都没人倒。
她没坏心,就单纯心疼两字。
现在这事儿,逢夕宁就觉得,两人应该好好掰扯下。
陈裕景咬着牙:“是。”
“啊?你还真是啊?”踩根的脚踝跟触电一样,逢夕宁坐直身体,紧急收了回来。生怕雪上加霜,再踩坏了般。
什么不到二十岁不碰你,怕你受不了。
难道,这都是借口?
陈裕景单手撑额,搭着方向盘的手指敲了两下,姿态闲散:“要想后悔,你还来得及。”
“后悔什么?”她懵懂问。
红灯停,绿灯亮。
他启动车子,认真丢下一句:“你说呢。”
逢夕宁怜惜的眼神落在陈裕景的脸上。
陈裕景注意着交通,车速不能再像高速上那样疾。余光瞥见突然滞住的小调皮,正咬着手指苦思冥想。那神情,跟要守寡的寡妇一样。
“……陈裕景”
“嗯。”
“你别怕,我会陪你治病的。”她义正言辞,搭上他手背。
幢幢摩天大楼上,有昏鸦飞过。
陈裕景将计就计:“要治不好呢。”
逢夕宁想起和蒋纯羽逛店时看到的各种辅助工具,揪着手指答:“办法有的是。你你这样多久了?”
可不对啊。
两人贴身厮磨的时候,那触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车停下。
这话题暂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