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景看了下腕表:“中午去机场。”
她唇边挂了一圈牛奶印,陈裕景抽了张纸出来,给她擦干净。
擦着擦着,逢夕宁啊呜一声,咬住了他手指。
她拉着陈裕景的手往下,粉嫩的舌尖,伸出口腔,把剩下未擦干净的牛奶,卷了进去:“陈裕景,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
怎么不好。
昨晚的伎俩,故技重施。
用手,用唇,她高兴,他怎么都可以。
春色起伏,吃饭的椅子,成了战场。
等到陈裕景飞到了大洋彼岸,逢夕宁好不容易被补满的心,再次落空。
一个月,没男人,这可怎么捱。
“夕宁姐,夕宁姐?”有人在叫她。
逢夕宁从桌子上起来,拿下耳朵上的笔,白皙的脸上还留有趴着的红色印记。
“怎么了?”她一时还未清醒,等看清楚三张脸,才倏然明白过来这是哪儿。
“哦,哦那什么,你们写完了吗?”
姜珊把卷子递给她,微笑着说:“写完了,夕宁姐你看看。”
姜珊为首的三人,就是老徐头交代自己让辅导的大一学弟学妹们。
今天三个人约到一起,逢夕宁先是跟他们讲了些知识点,便把卷子发给他们,定了45分钟的时间,让各自写。
自己百无聊赖起来,先是玩手指,最后想了会儿陈裕景。
倒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去。
把三人的答案批改完,让他们自己先回去查漏补缺。
姜珊背好书包,突然凑上来问她:“学姐,马上要到社团周了。请问,你有什么好推荐的吗?”
逢夕宁在收拾书本,把笔卡在硬皮书面上,淡淡答:“选你自己感兴趣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