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先夫人照片,饶是逢夕宁也有些意外。这样的组合,还真是,说不出的差异感。
她问陈裕景道:“那你父亲爱母亲吗?”
“爱。深爱。”头顶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陈裕景把她拱落的被子往上拉,盖住她的肩膀,如同跟她讲睡前故事般:“我那时还小,父亲在外做工,天气炎热,免不了一身风吹扬尘和挥汗如雨,他怕母亲不喜这味道,总是进门前,瞒着母亲焚香沐浴一番,等毕,再唤一声:“吾妻,吾归矣。”
逢夕宁听完就耳红。
这父母爱情故事未免也太肉麻。
可转念一想,陈裕景身上的侵略和斯文感,不正是二位长者的结合体吗?
她还想更进一步探听,结果陈裕景就开始催她早些休息。
“宁宁,快睡吧,明天不上课了?”
“上,当然要上。”
她索完最后一个晚安吻,唇角弯弯,沉沉的在男人怀中睡了去。
第二天周三,算是课程最多的一天。
以前逢夕宁是能逃就逃,反正请假规则她玩的很溜。
总是在处分边缘来回徘徊,又让导员抓不住把柄。
跟陈裕景在一起后,她洗心革面,正儿八经的开始对待自己的人生大事。
希望有了,那总得付出行动吧。
刚进校门没多久,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口哨。
逢夕宁加紧脚步,埋头往前走,结果梁觉修就追了上来,拉住她的后领,导致她一个不及,喉咙被衣领卡住,顿时难受。
“梁觉修,你干什么?”她涨红了脸,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