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扯了扯嘴角:“不去。”
“哎哎哎, 你别那么狠心嘛。上次修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他老豆给骂了一顿,整个人有些颓,后来稍微好些了吧,想来找你来着,可你——哎对”祝凛回忆了下修哥喝醉酒说的话:“可你在实习来着对吧?”
“修哥不想打扰你, 也就放你去了。看看, 我们修哥这么体贴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上哪儿去找。”
逢夕宁心里沉了沉, 梁觉修被他爸爸骂, 估计就是因为那事了。
女人看的表象,男人看的是实质。
权势大过天, 她能理解梁觉修野心非凡, 但不理解他试图拿陈裕景当翘板的意图谋略。
一波掀起千层浪, 先不说程裕和这混球的激烈反应,就说在社会层面造成的不小动荡,也足矣说明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的事。
她想了想,难道陈裕景真是应了自己的恳求, 才会放任竞价被梁觉修抢了主场?
自己在他心里真的有那么大的份量吗?
家姐在自己耳边警告的那句话, 又是随口一说,还是背后有缘故?
祝凛见她沉默不语, 有些急地催:“夕宁,姐,我的好姐姐,你到底去不去啊?”
逢夕宁给了他一个“你爱去你去,我不去”的疏离眼神,接着就径直回了教室。
晚上包间内,啤酒瓶和烟头散了一地。
狼哭鬼嚎、惊天地泣鬼神都不足形容这波人的放肆潇洒。
梁觉修从跑车上下来,一路过来,都有认识他的人在打招呼。
“梁总。”
“幸会。”
“梁少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