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景也不再同程裕和多废话,挥了下手。
“大哥,我就问一件事,为什么报纸上都在说你怕了梁家,你别忘了,你以后是要竞选委员的。他梁家算个什么东西!抢你的东西,截你的道,不知道谁都要礼让你三分吗?”他焦急问道。
“听风就是雨、胡搅蛮缠说的就是你。我几时需要你来指点我做事了。”陈裕景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说教他。
“是不是因为她?你说。”程裕和灵光乍现,手指着逢夕宁,直接质问。
大哥一向做事不会出任何差错,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干些不着调的事。
现在除了这女人,程裕和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
是以多少有些愤恨地对逢夕宁横着一指。
“你凶她干什么,出去!”陈裕景冷着脸下最后的通牒。
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的程裕和,小声的骂骂咧咧走了。
偏偏管家是个尽忠尽职的,见程裕和从楼上下来,还问了句:“和少爷不吃饭了吗?你最爱的铁板烧鹅我已叫人备好。”
“吃什么吃,我吃气都吃饱了!”他大手一扬,扯着嗓门挤兑。
逢夕宁见证了一场无声的硝烟,双手垫到光凉大腿下,左脚轻轻碰右脚。
“陈裕景你好凶啊。”她吐了吐舌。
陈裕景却不言,只躬腰把她直接公主抱了起来,她倒也不客气,手搭在男人颈后,一个劲儿的去亲昵拱他脸颊。
陈裕景被她那拱劲儿先是弄得一怔,接着又恢复泰然自若的模样。
“不凶,他不知悔改。”
“哦,那我以后做错了事,你也这么凶吗?”她碰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