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要被我再看见你,勒索敲诈这个罪,随时等候你。”
母亲高兴地拿着钱朝着屋外走去,她被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留在精美的屋子里。
“妈妈,妈妈,别走!我听话!我不会再贪吃了!”她哭得撕心裂肺,追着人跑。
逢山让奴仆把她无情的给抱回来:“给我关屋子里去,少嚷嚷!”
她一个人,透着窗户的光,踮脚扒着窗户缝,企图再多看妈妈一眼。
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一眼都不曾再见过。
没有妈妈的照片,逢山早就给她烧的一干二净,经年过去,她连妈妈长什么样都已经忘记。
只记得,小时候的母亲,是长相出众的一个舞蹈演员,身边总是围绕着形形色色献殷勤的男人。
揉了揉眼睛,逢夕宁动了下嘴唇,回答崔茜西说:“不知道……”
好孩子气的一句不知道。
崔茜西去拉她的手,让她跟自己拍掌玩,逢夕宁配合着她的无聊游戏,两人拍的一来一回:“那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宁宁累了就先睡觉,也许梦里会告诉你答案。”
逢夕宁偏头看她,崔茜西,真无忧无虑长大的百分百公主,总是说些可可爱爱的语言去缝补她时不时零碎的心。
也难怪许启辰会拼了命的为她上进。
因为,她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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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崔茜西呼吸归于平静,逢夕宁放开了手,侧了个身。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会亮。
可她没什么睡意,也许是想到了妈妈,又或许是,被突然问及爱这个词。
拿了手机出来,同陈裕景之间发的短信看了无数遍,禁不住想。
他这会儿在干什么?
手上的伤还痛不痛啊?
气消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