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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

逢夕宁看崔茜西一脸纠结,怕是早就哭过千百八回了,“他要不想,没有人会影响到他。你能不能别一个人瞎琢磨。”

崔茜西扯了纸巾擦眼泪:“是啊。我也想相信他。可是耐不住别人往上赶啊。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妖精去贴,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我,你”逢夕宁当即一口冰冷橙汁喝进去又吐了出来。

“崔茜西,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讲什么?!”

明明是在倾诉她的事,怎么矛头就指向了自己。

人生就是个回旋镖,镖镖都扎到自己身上是吧。

优雅的擤了擤鼻子,崔茜西恢复正常,拿吸管戳了个椰子喝:“难道不是吗?说吧,问我礼信难进那会儿,你是不是就在打陈裕景的主意了?”

全港最不可能搞定的男人,竟然和自己那不着调的闺蜜扯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崔茜西也很震撼。

逢夕宁摇摇头,大方承认:“更早。”

身比心更诚实,她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一个人。但这话她没办法跟崔茜西分享。

“你还说我谈恋爱不告诉你,你看看你,都和陈生共处一室了,才跟我讲这些。”崔茜西开始指责。

“你骂就骂吧,我认。但我一开始并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走,这是实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崔茜西脑子也不是完全糊涂,分析起逢夕宁的事情来,八卦和理智齐齐占上风,“那就是他也不是对你完全没感觉?不然怎么纵容你到他头上耀武扬威的。拜托,那可是陈裕景,我爸这个银行行长见了他都要低眉折腰的问候半天。”

逢夕宁想起崔茜西他爸那副辞色俱厉、不笑比笑更和蔼的样子。

上中学那会儿她俩可怕了。严父咳一声,是连逢夕宁回家都要连做噩梦的程度。

这么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见到陈裕景都要卑躬屈膝,那陈裕景,可真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