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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要多离谱就有多离谱。

放眼整个港市,没有哪个做工的有她这么嚣张的。

可她精就精在,往往在陈裕景有发火迹象之前,瞬间收起跋扈的手脚,一下子乖巧懂事的不得了。

陈裕景活了这么多年,没这么无语过。

意识被反复撩拨,情绪在愈合和崩溃之间来回横跳。

“要没什么事的话,我能出去两个小时吗?”她伸出白皙手指,兴冲冲地比了个二,满脸透露着期待。

陈裕景没抬头,手指朝外凌厉“嗖”地一指。

得嘞,逢夕宁瞬间站起,冲着陈裕景来了个标准的鞠躬礼:“谢谢陈生,祝你好人一生平安。”

人走了,微尘在光线下飞舞。

陈裕景取下眼镜,盯着重新归于宁静的办公室,好半天才把视线从她的空位上收回。

他揉了揉眉心,片刻斟酌,宗扬说的话,他是不是得重新考虑下了?

过份纵容,实属不应该。

咬了口沙沙冰,沁凉的感觉直冲脑门顶。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耳边是女人炸裂的质问。

崔茜西戴着大礼帽,黑色墨镜从一开始就没脱下来过。镜片映出逢夕宁专心k芒果沙冰的幸福样,崔茜西不耐烦的问道。

“莴栽厅啊。”嘴里包着东西,逢夕宁含糊的回了句。

抬头看了一眼,逢夕宁突然止了动作:“你鼻子怎么了?”脸有些浮肿不说,鼻头也红红的。

崔茜西见瞒不住,只好把墨镜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