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逢夕宁心里骂了个娘。
你才蠢。
陈裕景听毕,冷哼一笑,指骨随意点了点桌面,眼神发怵:“宗扬,个人花费可以让公司报销吗?”
“不可以。”
“ark,公司的咖啡品种报来听。”
“日本、巴拿马、美国、法国的品牌都有囊括,为了确保每个同事的习惯,我们每层楼也准备了全自动和半自动,以及胶囊咖啡机。冰块时刻有备足。”
“doris,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无人答,哑然。
逢夕宁焉了一样站在最后,走了近三个小时的路已经让她到了极限,她怕再站下去,要么晕,要么还没等doris的事出结果,自己就先发火,直接表演个原地坐下。
不安的动了动脚。陈裕景漆黑目光扫过来,她也不躲,就咬着唇看着男人,眼尾垂下好无辜的模样。
“都下去!”
短短的三个字,奠基爆发前的力量,逢夕宁生平第一次听到陈裕景的声音里蕴着怒火。
ark哆哆索索的过来比划,示意逢夕宁赶紧先出去。
没曾想,夕宁却被陈裕景叫住留了下来。
ark深呼吸,给了逢夕宁一个节哀的眼神,逢夕宁抿着唇,配合了个凄惨的表情。
殊不知,门一关,她脸一变,双手仍垂在身前,但脚却悄悄试探着往沙发旁边上挪。
她怕是看上这沙发了不成,怎么回回来都要跟沙发沾边。
陈裕景发火尤为可怕,不言不语,整间办公室整体降温三度,生人勿进,嘴唇紧抿。
她想,算了,累了,先歇歇,等会儿再承接他的怒火也不迟。
自顾自的坐下,她抱着抱枕歪倒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