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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裕景一身西装革履,见她不免丧气,让人失落不是绅士所为。

于是他拿出一张贴金的名片,让方钟离前去交涉,没过一会儿老板连同几个人一起跑了出来。

“陈生,唔好意思!唔好意思!里面请。”

的通道,电音低沉,燥热袭来,逢夕宁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在不断观望。

“这家店,你开的?”她懵懂问道。

“不是。”

逢夕宁大失所望。

“那他们为什么见到你毕恭毕敬?”

“这条街,我开的。”

逢夕宁:……

好无情的资本主义。

进去是舞池,卡座不多,本就是慢摇类型的电音趴,逢夕宁拉着陈裕景往里走去。

她会跳舞,不过多是小时候按照要求学的芭蕾和交际舞步。

但年轻人的叛逆与生俱来,她酒不要喝,座位也不要选,直奔舞池最中央,一个随意扭动,也能风情尽显。

方钟离在远处选了个最隐蔽的地方等候。

人潮汹涌,台上dj放了一首又一首的动感音乐。

暧昧昏沉灯光下,在这里,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陈生,也不是触不可及的礼信总裁。

人人认不出他,人人也不想认出他,所有人一视同仁,高强度的夜间放松,陈生也会被脚踩,陈生也会被人挤。

逢夕宁笑得没心没肺,陈裕景不仅要帮她隔开不怀好意的咸猪手,还要当一个无情的陪同机器。

他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