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您稍等。”前台打电话,同对面的同事交流一阵,便抬头明确告诉她,已被递交。
逢夕宁想,怎么可能?
不死心的又回了37楼,抓住一个正在加班,刚好出来接水的工作人员询问道:“能问一下,面试是已经结束了吗?”
那人喝了一口水,直截了当地睨了她一眼说:“don't wait it's alreay over”
好似这话已说过千百遍那么随意笃定。
逢夕宁听完心凉了半截。这什么情况?哪怕连初试都没进,总得有人通知自己吧。
垂头丧气去了洗手间,刚进隔间没多久,一群女人就踩着高跟鞋进来了。
听声音,像是在镜子前补妆,各自商量着准备下班去小资情调的兰桂坊玩一玩的女精英们。
“doris啊,你真把果个港学大嘅简历掟会议室嘅垃圾桶了啊?”
(doris啊,你真把那个港学大的简历扔会议室的垃圾桶了啊?)
“系啊。咁多宾夕法尼、耶鲁、康奈尔嘅嚟候补,唔知佢边嚟嘅勇气,敢投礼信。虽然嗰姑阿妈长嘅还唔错。”
(是啊。这样多宾夕法尼、耶鲁、康奈尔的来候补,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敢投礼信。虽然这姑娘长得还不错。)
“嗰今日面试结果出嚟了咩?”
(今天面试结果出来了吗?)
“唔冇。再三试吧。总得畀呢些人一个下马威,不然以为我哋礼信咁好进嘅咩?”
(没有。再三试吧。总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不然以为我们礼信这样好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