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脑海中隐隐有了想法,想着要不去试试。
反正他都当自己面暴露出那般残虐一面,而自己也在他面前一再掉马。
一回生,二回熟,大家彼此彼此,那还怕丢个什么面。
饭吃完,逢夕宁想通了。
于是兴致高涨,拉着崔茜西去一阵shoppg,专挑偏职场风的裙子和鞋子。
逢夕宁一米六八的身高,腿长匀称,胸型饱满,曲线到腰间收紧,肤白发黑,清冷妖冶的形象顿时跃然眼前。
崔茜西想去换指甲样式,逢夕宁却摆手,点了杯星巴克在一旁安静喝着陪着。
“奇了怪了,以前你可是个美甲狂热粉,怎么最近偷懒,连这个也不捯饬了?”崔茜西爱上美甲这条路,还是逢夕宁给带入门的。
逢夕宁只笑了笑,倒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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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五月中旬,家里早早就开了冷气,逢夕宁的卧室在二楼,她拉了窗帘没关窗户,故意的。
白色幔布被晚风拂动。
逢夕宁枕着鹅毛羽绒枕,几率湿濡的发丝贴在还有潮红余韵的脸上。
从裙下拿出酸痛的手,盯着天花板好久,等到身体足够平静,她再慢慢起身,去把湿掉的床单给换掉。
时光过得很快,期末考完最后一门,崔茜西站在明理楼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抱怨道。
“我要先去spa馆做个全身舒缓,再给我干枯的面容补补水,这门考试太费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