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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夕宁双手拢在胸前抱住自己,推开酒吧的后门,玻璃门吱啦两声,开了又关,她单薄的身影,逐渐朝后巷走去。

挑的安静地,沿着记忆力的路线往学校的方向走。

学校的住宿可以根据缴费高低挑,她和崔茜西选的两人间,早就申请搬到了一起。

平日里鲜少住,主要是学校一视同仁的铁架子床,让她俩都硌得骨头慌。

临到逢考,或者实验周,实在顶不住熬夜后的疲倦,才会去偶尔休息下。

她没心情回逢家,估摸着一回就是被逢浅月问这儿问那儿的,无一例外主题肯定是违着梁觉修绕。

护城河波光粼粼,路灯倒映涟漪荡漾。

她走着走着,觉得心里那股燥热劲更难熬的了。

夜晚凄凉的风,把她身形吹的更纤细。

路边有小卖部卖烟的,她驻足看了一会儿,几缕柔发拂过鼻尖,逢夕宁还是决定放过自己,这种东西少沾为好。

等到绕过路灯转角,她停下,实打实的敲了敲小脑袋,一下慌了神,这是哪儿?

第5章

柳树伟壮,垂条迎风微荡,把地上的人影晃的杂乱。

“先生,求你放过我!我真的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青石板砖,被磕得嘭嘭响。

比梁觉修摔破杯子的声音还清脆。

可这是头啊。

逢夕宁在转角处看着,心跟着这人捏了一把冷汗,连带着自己贝齿牙关都跟着咬酸劲儿。能这么折腾自己,也是个不见血的狠人。

只听这忐忑紧张的男子在不断跪地求饶。

两辆黑车,一前一后,安静停着,像黑夜里优雅匍匐狩猎的野兽,妥妥会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