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多久了?”伍明纬触唇,吻她冰凉的额头,心境复杂,是心疼她,更责怪自己。
这就是他又一次把她推远的结果,每一次,他把温琰推远,温琰都会做出更决绝的事,让她跟他更靠近。
从以前在朝励高中上学就是。现在他们上了大学,温琰还是这样。
其实有时候,她一点儿都不乖,还很倔强。
“都放假了,还瞎看什么课外书?写这么多没用的笔记累不累?”伍明纬柔声责怪,把唇滑下,吻温琰的两只黑眼圈,他发现就算有熊猫眼,小温软也能撩他的心发痒。
他好喜欢这样为他奔波劳累,要急迫的为他治心伤的温琰。
原来只要他受伤,不管是身上还是心里,她都会急着要帮他料理。
“不累。”温琰回答,“我打电话给秦玉言了,他跟我说了你十岁时候发生的事,以后要是你又想起来了,觉得痛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眼角泛红,说话声音软软的,透着浓浓的沙哑,不知道这几天为他哭了多少。
“嗯。”伍明纬低应了一声,抱她进公寓,给她热牛奶,让她喝了暖胃,然后抱她去泡热水澡,深怕她感冒。
十分钟后,从浴缸里再抱她出来,他转身要去给她找衣服穿。
她很多天没来过夜,浴室里挂着一件纱衣睡袍,他随手给她先穿了,现在要去衣帽间给她找其它睡裙换。
上次伍明纬说要她穿这个类似一块纱的惹火系带裙子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