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淙正要开口再叫伍明纬。
那两个高二女生其中的一个,长直发冷讽道:“人家都不想理你,还喊什么呢。”
“你手上捏的是什么啊?”另外一个丸子头发现了靳淙手里的手套。
“喲,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织毛线手套,笑死我了,马爸爸上25元一双包邮,还可以隔日达,犯得着一针一线织吗?”
“好丑的颜色,还穿了线,还是可以挂在脖子上的儿童款式,一边一个,这是要伍明纬戴上之后卖个萌吗,我真的会笑。”
靳淙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冷瞪这两位拿嘲讽当风骚的女生,训她们道:“关你俩什么事!”
“啧啧,你谁啊?送个丑了吧唧的手套,还得意得很,瞎嚷什么啊。”两人继续嘲弄。
“伍明纬!”靳淙不理这两只聒噪的麻雀,一把拽住伍明纬的校服胸口,将他拉近,冲他吼,“你给我收好了,这是一直喜欢你的,高三五班的,温琰,专门给你织的手套!”
这一下弄出的动静太大了,礼堂里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
伍明纬冷漠的笑了笑,故意看也不看一眼那双手套,说:“对不起,我冬天没有戴手套的习惯。”
意思是不要。
靳淙愈发拽紧他的校服衬衫,生气道:“不喜欢的话,一开始就拒绝。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
伍明纬耸耸肩,他刻意的要表现得很轻佻,用磁声说:“一开始就拒绝岂不是显得太无情。”
靳淙举起了手里的道具锤子,想要对着伍明纬的额角锤下去,靳淙知道他是故意气温琰的,在大庭广众下让她出丑,好让她对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