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付尧惊愕道:“我操,你真这么禽兽啊?!三年起步你他妈完了。”
“我可不是完了吗。”贺弦懊丧地往床上一歪,双目空洞道:“她肯定觉得我是个变态,她再也不会理我了。”
“这还是理不理你的事儿吗?”付尧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坐在床边开始帮他搜会判几年。
贺弦顶着一张失魂落魄的脸叹了口气,又蔫哒哒地从床上爬起来,好像想跟付尧说点什么。
结果视线一偏,却看到他在搜“兄弟酒后乱性要被判几年”。
贺弦:“……”
贺弦咬了咬牙,照他肩膀上来了一拳:“你有病啊,我没干那种事儿。”
“啊?”付尧猛地转过头来看他,“那你到底干嘛了?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啊。”
“我……”贺弦一噎,跟蚊子哼哼似的挤出一句:“我亲她了。”
付尧:“……”
付尧欲言又止了半天:“就、就这?”
“你他妈还想怎么着啊?”贺弦看着他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顿时有些气恼:“她都被我气哭了!”
“……哦。”付尧收敛了点表情,尴尬地挠挠头,“其实我觉得这个不算什么大事儿,你看电视剧里不都……”
说到一半,他看着贺弦难看的脸色,又噤声了,改口道:“这个事儿吧可大可小,你好好跟南知道个歉呢?”
闻言,贺弦脑海里再次浮现起了南知昨晚气愤的模样——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滚落,将原本脸颊上那些扰人的水珠取而代之。
她气恼地瞪着自己,眼睫轻颤,却依旧死死咬着唇不肯放声哭出来。
南知平时从来不哭,距离上一次见南知哭,已经过了十年,好像还是她刚搬到他家的时候。
那次也是他把她弄哭的。
贺弦闭了闭眸,再次脑袋一歪,闷头栽在了床上。
南知现在应该恨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