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孙若芙揽着南知手臂,抬头看着大厅里奢华的吊灯,感慨道:“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挑的是那种街边很普通的台球厅,没想到这么豪华。”
“哎呀,那种街边的台球厅乌烟瘴气的,我们财神爷不乐意去。”付尧抬起手肘捅了捅贺弦,“是吧财神爷。”
贺弦懒得搭理他这种调侃,甚至眼神都没给他一点儿,径自开了张台后便挑杆子去了。
孙若芙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跟南知说:“话说这次出来旅游,我感觉贺弦和我以前想象的不一样诶。”
“嗯?”南知眨了眨眼,“哪里不一样?”
“其实他好像挺有脾气的,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嗯,温柔。”孙若芙思索片刻,忽然问道:“你跟他住一块儿的时候有发现吗?”
南知一顿,摇了摇头:“没有,我跟他在家不怎么说话。”
“啊?”孙若芙似乎对她这个答案很意外,诧异道:“你不是还给他补习吗?我听付……”
“姐姐们,愣着干嘛呢?快过来观摩。”付尧在台球桌旁招呼道:“来看我一杆清台。”
“你最好是。”贺弦杵着球杆,懒洋洋地倚在桌沿,“不然待会儿你连杆都不用拿。”
付尧愤愤地“呸”了一声,“我已经不是从前的付尧了,我现在是钮祜禄·付尧。”
“……”
然而“钮祜禄·付尧”的表现实在不尽人意。
他开球后,抓耳挠腮想方设法、以各种诡异的姿势进了俩球,然后就被贺弦接管了比赛。
付尧把球杆往旁边的台子上一撂,一脸愤懑地在沙发上坐下,“又没我事了。”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传来,贺弦一球入袋。
孙若芙探头看了眼,好奇地问道:“贺弦台球打得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