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这模样落在贺弦眼里,就像心虚了似的。
于是贺弦立马得理不饶人:“干嘛?敢做不敢当啊?”
“我做什么了?”南知简直莫名其妙。
“你当我没看见啊?”贺弦冷笑着指出她最近的种种细节:“你跟蒋如松讲题的时候,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
“?”
“还有你这支笔,”贺弦把南知撂在桌上的笔拿了起来,又啪一下甩在桌上,“你自己没笔啊?别人的笔香啊?”
“……”南知忍了忍,“这是我的笔。”
“你个头。”贺弦扯着嘴角点出其中的细节,“你笔芯里面的尾油是透明的,这是黄的,你色盲还是我色盲?”
闻声,南知这才定睛端详起笔芯里的尾油。
她平时用的笔都是学校超市里卖的最普通的签字笔,跟别人的几乎一样,所以和蒋如松拿错了她也没在意。
现在听贺弦找茬,她忍不住吐槽道:“你这观察能力要是放在学习上,默写也不至于错那么多字。”
“……”贺弦额角一跳,“你别转移话题。”
“拿错了一支笔而已,你有必要小题大做吗?”南知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只当他是因为被她讲题讲烦了所以不高兴,“你不想听我就不讲了,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把我支走。”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她便不再搭理贺弦,自顾自收拾桌上的文具。
贺弦坐在一旁,抿唇看着她的动作。
一时间无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