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困着马克的玻璃棺,她看见眼巴巴的马克流露渴求的眼神。她却勾唇冷笑,无视他走过。

马克面如死灰。

旋转的搅拌刀已经落下,他急忙背贴玻璃,可惜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割破他的额头。

他嚎叫着别过脸,接着刀刃割烂他的脸皮。

撕心裂肺的惨叫隐隐约约传出。

得救的其他人有的毫发无损,有的被割头发,有的脸颊流血。

“你的魔药……”头发被割了一截的女驱魔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魔药瓶子。

唐若拉不鸟她,去找之前失踪的两名驱魔师和一名牧师。

女驱魔师昂起头阔步前行,装作不在意。

这里的玻璃棺比他们想象中多,刚走近某一副,玻璃后面突然贴上一张被钢丝穿插的脸,吓得盖比一个踉跄。

旁边的玻璃棺随即浮上一张挖掉眼睛的脸,眼眶的血洞“盯着”他们经过。

“这、这里有很多恶灵。”放眼望去,围绕地上的符文耸立的玻璃棺多不胜数,盖比头皮发麻。

如果它们的玻璃棺都打开……

他赶紧摁下不吉利的念头。

唐若拉和霍尔德根据符文沟壑里的血迹找人,他们要找血迹比较新鲜的方向。

玻璃棺下的轨道是巨大的环形,环形不止一圈,它们一圈包含一圈,组成巨大的魔法阵。轨道旁边的符文有的盛了鲜血,有的则没有,证明仪式还没成功开启。

而上面壮观多了。

环形、交错的轨道承载着不停绕道滑行的玻璃棺。唐若拉定睛一看,发现那些棺内的恶灵痛苦地嚎叫,有的在棺内歇斯底里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