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迟韵又想起了一个人, 她的第一个观众就是比利, 她在欢乐游乐场碰到过比利, 当时只觉得是撞了名字, 现在想来，就是同一个吧！

“比利还在直播间吗？”

【……在呢】

【很巧, 我刚工作完, 才有空看一下你的直播】

【哦豁, 比利老板你也看啊】

【啧，推销员,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对不起, 溜了溜了】

很好, 直播间里竟然都是熟鬼。

迟韵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点：“……所以我的观众数量一直上不去也和这个条款有关系吧。”

她还以为是这游戏还在内测, 比较小众，注意到的人比较少呢。

但听完这个“不平等条约”后，她就理解了，让她去看一个直播，还得被迫失忆，她也不愿意看。

【主播还是挺聪明的嘛】

【是的嘞，很多强大的鬼怪讨厌被清除记忆】

【就我们这种底层打工仔不是很介意，反正也是混日子】

【等下，速疯快递的老板我记得也挺强了，竟然不介意被清除记忆？】

【无所谓啦，只要能看老婆，我心甘情愿！】

迟韵无奈地吐槽：“我真是太感动了呢。”

搞清楚了状况，迟韵也就不和观众们闲聊了，而是认真干事。

她把白帽子绑了，然后问清楚它们负责的事情后，才给它们灌无力粉。

审问是有用的，迟韵这才完全了解，所有颜色的别针分别代表的意思。

一个下午，迟韵就绑了七十二个白帽子，又抓又审问还得把它们运送到仓库，就算有非白帮忙，也把她累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