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没想到她能脑洞大开到这程度,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那你什么意思?”季文淑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也是刚才想到的,”女子靠得太近了,钟信不自在地挪开了一点,“你说的有道理,组织派我们这些普通人来盯梢,怎么看都是形式大于实质。”
“哇!原来你也觉得!”季文淑一把握住他的手,“英雄所见略同啊!”
钟信把手抽出来,晒得黝黑的肤色掩了一抹红:“所以,虽然组织说了会尽快布防,但我觉得……他们就是在等,等宣烨做出选择。”
季文淑更迷茫了:“等他选择什么?”
钟信将笔记本电脑一合:“我哪知道。不如你去问问他?”逃也似的去了厨房,“我先做饭去了。”
季文淑便又蹦跶折返去找向导了。
她总疑心自己被两方当成了皮球,你踢来我踢去,但一想钟信对她挺好的,隔三差五地给她做好玩好吃的,宣烨处下来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不好惹且不爱搭理人,也就抛诸脑后,快快乐乐地去问了:
“您老在这里待着是为什么?”
向导仍旧不理她。
季文淑左晃晃右逛逛,围观了会儿古装美男打太极,又去树边水坑看了会儿蝌蚪游泳,再一抬头,发现人走远了,忙追上去:“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