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浮光游过,雷电漫天。狂蛇绞舞缠斗,如鞭如霰,飏飞煞煞云端,一头体型庞大的黑牛嘶嚎着倒下,落了满身细碎伤痕。再站起,再倒,重复若干,仿佛不知疲倦般,抖了抖角,刨蹄一冲再战。
这景象之下两人恶斗同样如此。寥寥数招,剑便脱手一次,公孙弘脸色一白,御剑再抵,口中语声沉沉,仍道:“汲灵引为何物,某从未听闻。”
“小师弟,”许天昭冷笑,手下动作可是招招不留情,呼的电光劈上公孙弘的照面,后者被震退几步,横刀于前,“这信口雌黄,吾会信?”
公孙弘面沉如水:“师兄要如何方信?”
许天昭拂尘飞前,直刺他眉心:“开放你的识海!”
公孙弘抬刀相抗,“恕难从命。”蓦地一膝扣地,无形气流以他周身砰然轰开。
如万钧山力重重压下,他勉力支撑。
许天昭见他如此,忽的一笑:“怎不用昆仑掌?师尊当年可是夸你这昆仑掌学的天上有,地下无,也让师兄我考校一番你这门功夫是进是退。”
冷汗自他额上渗出,公孙弘喃喃:“师尊说了……昆仑掌只可御敌,不可相对同门。”
许天昭嘲道:“尔竟记得吾等是同门。”
公孙弘低声苦涩:“未尝一刻敢忘。”
距此数百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