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肖少华对感官生化这块方向的不熟悉,酶切已经坏了三次。而这仅仅只是五感之一的嗅觉。将菌液置入离心机时,他忽然想起一个有关于他们这行的老笑话:
也是一名分子生物学家,买了辆车,企图分析汽车各部位之间的作用。于是该学家将车碾碎,打成粉末,通过各种通量、试剂、溶液,荧光检测等手段,写了份报告,郑重表达了该车是由不同百分比的碳、钢、玻璃等构成,无法产生活性运动机制。
“小红,你课上完了?”感到旁边有人,肖少华以为是他的助手苏红,回头问了一句。
却见来巡查的邱景同背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接私活了?”
“啊,老师!”肖少华顿时像被犯错抓包的小学生。“我……呃……”
“行啊,翅膀长硬了,”邱景同拿起他放在旁边的实验报告看了一眼,“感官……嗅觉,稳定机制?”
肖少华将离心机停下,知道这次也废了。
而他的研究生导师,则在翻阅了两页他的实验报告后,放下,面色严肃地抬眼看向他,“小肖,什么意思?”见肖少华连与他对视都不敢,邱景同点点头,“你想换方向?”
“不……不是,我……我只是想研究一下……”肖少华看向旁边的仪器,心里乱糟糟的,“……还有没有别的感官稳定剂……”
“啪”一下,那份实验报告就被甩到了他脑门上,同时响起的还有邱景同的大骂,“你知道你是做‘情绪’的吧?你要选 ‘感官’,你怎么大二时候不选,大三时候不选,现在换方向,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课题基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