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眼前几位,那个骚里骚气的肯定是故意引诱沈愉。
监狱长的话……
傅睺感知到危机,抓紧沈愉的手腕。
莱茵恩看到两者如此“亲昵”的画面,压抑的情绪终于外泄了一部分。
“身为狱警敢跟囚犯走得这么近,而且大晚上还约了两个人。”
沈愉被说得心虚低下头,莱茵恩也神色异常平静,随后傅睺不知跟监狱长商议了什么,傅睺率先离开回到禁闭室,而周成雪感觉到监狱长和沈愉之间的不同寻常,想要留下来。
可莱茵恩一句:“我会找你家里人聊聊。”
周成雪僵住了身体,这才不情愿地走了。
等人走后,卧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还有藏在床底下的人鱼。
见人鱼还在爬出来,气势汹汹的姿态,让沈愉眼皮子一跳,坐在床边,手按住人鱼的脑袋,将他重新塞回去。
莱茵恩似乎也从刚刚的情绪走出来,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开始一步步询问。
“你跟傅睺什么关系。”
“朋友。”
“周成雪。”
“朋友。”
莱茵恩摩挲着手指间戴着的戒指,冷漠地说:“你的朋友还挺有趣,一个大晚上穿得如此不合体,另一位直接光着上半身。”
“这是他们的爱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沈愉不服气地瞪着他,大有都是他们的错,我怎么可能有错的样子。
着实让人头痛得厉害。
莱茵恩见识过沈愉的脾气,淡定说:“所以你允许有男人大半夜上你家,允许他们穿这样子见你。”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也是大半夜上我家。”沈愉感觉床底下又有动静,怕被监狱长看穿他的小动作,小腿不经意间晃动。
想让人鱼不要乱动。
可缪望着晃动的小腿,因为沈愉没有穿袜子,外加是休闲裤,坐在床上,裸露出脚腕一大片肌肤,雪白得仿佛可以掐出不同痕迹。
一下,又一下。
几乎在沈愉晃进床底的一下,缪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沈愉的脚腕。
湿润,粘稠。
旖旎的雪白很快晕染成粉色。
沈愉慌张地想要收回脚,可躲在床底下的缪起了兴趣,根本不允许他躲避。
莱茵恩注意到沈愉的异常,神色危险地眯起来,他走到沈愉的面前,还疑惑是不是他说得很凶,为什么沈愉不理他,而且手握成拳头,似乎在承受无法忍受的事情。
这姿态,让莱茵恩敏锐地往下看,可沈愉却在这刻仰起头。
津汗沥沥,仰起头的肌肤线条有几滴汗珠滚动。
莱茵恩:“出了什么事情吗?”
“还是你觉得我说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