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掐着他的手腕,从上面慢慢向下压制住他,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问:“她可爱还是我我可爱?”
淮言:啊?
他实在没办法将现在的靳泽和可爱联系在一起,于是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刚刚的小朋友和小时候的他。
淮言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什么吗?怎么还是跟小朋友吃醋?”
话音刚刚落下,他手腕上的手猛然松开,转而捏在了他下巴上,靳泽的眸子含着笑,笑意从镜片后面溢出,让他看上去颇有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可她都要亲到你了,我吃醋了,男朋友……”
这不是没亲到吗?
靳泽一般时候是叫他言言的,偶尔也会叫他淮言老师,但这样叫他男朋友,还是第一次。
尤其对方的声音极其富有磁性,像是老式的留声机一般过电的声音在他耳边磨过去,轻易就让他红了脸。
再说了,这可是靳泽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承认吃醋,淮言脑子晕乎得厉害,“那,那你想怎么样?”
靳泽拉着他的手,拖着他的屁股让两人的姿势调换,转瞬间淮言就坐在了靳泽的胯骨两边。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亲密部位实在贴得太近也太紧,淮言就像是一条被蒸熟的虾子一般,红着脸将身体蜷缩起来,又被靳泽伸手打开。
靳泽的吻在他的指间落下,又湿又软,让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亲我一下言言,主动一点,帮我把眼镜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