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没事,现在已经没事了,别害怕。”

淮言嗯了一声,主动地牵住了他的手。

对于这个动作,靳泽也愣了一下,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他看着病床上的人,竟然不是那么惊讶:“阿姨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把阿姨转到靳家名下的医院吧。”

淮言很轻地摇了摇头,对于靳泽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感到很平静。

他母亲是在高考的那个暑假出的意外,原本只是一个小手术,但由于术后感染,病毒入侵引起了大脑损伤,才一直沉睡了下去。

他也是詹舒绒离开不久才意识到,并不是他妈妈被绑来了这家医院,而是詹舒绒干脆将他带来了母亲的病房。

也好……让靳泽觉得他是不想麻烦对方,才不让母亲转院就好,免得突然转移了病房让詹舒绒起疑。

“言言,你醒来后,在这里有见到什么人吗?”

淮言愣了一下才摇头说没有,他想了想,看着自己的母亲而后转过头来:“哥哥,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回去的路上,靳泽看着青年的心情不大好,以为对方是因为看到了母亲,触景生情。

他将人拢在自己怀里,“言言放心,阿姨会醒过来的,阿姨还要看着你幸福地生活下去呢。”

现在再也没什么,比靠在靳泽怀里更让他安心的了。

他闭上眼,悄悄在对方怀里放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靠得离对方更加近了一些。

“言言,来超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