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言的手心出了一手的冷汗,连带着连背部都汗湿了。

尽管如此,他的面上却依旧是平静的,甚至于面无表情。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人正在打扑克,对方已经看清了他的所有底牌,而他一无所知。

甚至连对方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故作镇定地唰一下站了起来,“詹小姐,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跟我妈妈就要先离开了。”

说完这话,他就打算将母亲抱起来,却被两个保镖强硬地按了下去,甚至将他的手臂反剪了在后面捆好。

一切都做完后,詹舒绒走到了他面前。

高跟鞋在病房里咔哒咔哒作响,每一下都让淮言更紧张一些。

对方终于走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詹舒绒的指甲是长而尖细的,艳红色的美甲在她手上,妩媚又凌厉,看起来像是锋利的尖刀。

女人的指甲就这么戳到了他下颌处,冰凉又坚硬的利器,让他瞬间就感受到了疼痛。

他以为对方是要划伤他,但詹舒绒的动作反而变得很温柔。

“放心,我可不敢划伤你,不然那个疯子会很棘手。”

她看着淮言的脸,大概看了好几分钟,长久的安静和被迫扬起的下巴,让淮言觉得有些压抑。

许久,她才叹了口气:“真漂亮,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你。”

淮言已经没时间思考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只知道对方虽然救下了自己,但同时也绑来了他母亲。

“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