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言脸红之余叹了口气,果然,靳泽只是因为怕别人稍稍使出一点诡计就把他骗走,本质上还是出于对他的弟弟般的关爱。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很匆忙。
显然靳泽其实也根本受不了跟男生这样吧?但为了让他保持警惕心,还是做了……
淮言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刚刚感到的奇怪也再次一消而散。
第二天两人睡了个整觉,尤其是淮言,在前一天实在是累了,闹钟被摁掉了还没能醒过来。
靳泽做完了早饭,坐在床上看着青年的睡颜。
他昨天做出那件事情实在是太冒险,甚至差点就要让对方有所察觉……
但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是青年在听说詹舒绒受伤,马不停蹄赶去,还是下意识就蹲下来背对方……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感觉到淮言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正在被不断分散,青年对他的偏爱,是不是也在被一点点分走呢?
他尽力在忍耐,但在无人窥见的阴暗角落里,他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因此他不得不从理智的笼子里,稍稍放出一些些的欲/望,让他不至于做出什么更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昨天他没能忍住对淮言说出的,那些坏人的招数,不过是他卑劣心思的冰山一角,这就足够让这只小兽害怕到颤抖了。
令他庆幸的是,即便是害怕,对方竟然也没想着逃走,乖得不像话地跟自己说知道了。
乖得让他没忍住对他再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
还好,还好淮言没有对这件事表现出十足的厌恶,让他在自己找的这条路里,看到了前行的希望。
饿狼窥见了肉香,就永远没有松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