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因为跳伞服装紧紧挨在一起,耳边螺旋桨的声音大到震耳,升高的高度引起多巴胺和内咖肽的急速分泌。

淮言在这样的紧张和刺激中,抓着靳泽的手越来越用力。

看着身边的人,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胸腔中剧烈的跳动,究竟是因为极限运动,还是因为靳泽在他身边,在他身后。

隔音耳机在跳伞之前被摘了下去,淮言朝着靳泽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跳下去的那瞬间,淮言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失重感猛地袭来,耳边除了风声再也没有其余的声音。

跳下去的时候,淮言开始以为自己会大声尖叫,但实际上,他的脸被风挤压得变了形,他甚至因为急速的风有些叫不出来。

但除去第一秒的那种坠落感,淮言惊讶地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害怕。

靳泽的身体因为重力和他叠在一起,不断通过固体传导传来的心跳声,就像一剂剂强心针,让他忘记了一切恐惧。

他很快完全放松下来,大张着手臂,感受着心脏和身体一起失速的感觉。

两人下落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靳泽就拉开了降落伞,失速的速度被控制住,淮言还在刚刚的刺激中恍惚着。

他们是后面几个下来的,落地的时候何檀她们已经趴在了下面等他们。

腿部刚接触地面的瞬间,淮言想用腿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事实上,如果不是靳泽抱住了他,他一定会摔倒。

很快有工作人员上来扶住了他们,将他们带到一边去休息。

才喝了一口水,身边的工作人员突然躁动了起来:“不好了,詹舒绒那边降落好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