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别哭。”
他是有过想看淮言哭的坏心思,但不应该是这样的哭。
然而,他越是轻描淡写说着没事,青年啜泣得就越厉害,鼻子眼睛红成一片,小兔子一样抬着头看他。
“怎、怎么伤的?”
靳泽一顿,半晌没说出话来。
总不能说,是他一个直男,突然有天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挺喜欢男人的,跟人抱一起差点没偷吻人家,所以半夜把自己憋得睡不着去阳台抽烟,最后烫了自己一下,才把这禽兽的心思给忍下来。
尤其这个人,还是你……
靳泽在淮言的脸上摩攥了几下,明知道再这样下去就要过界了,但越想松开,越是放不开。
手被仔细地上了药,伤口从来都不疼的,但心却酸涩得厉害。
靳泽愈发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胜之不武,又觉得自己难得别扭。
他不想看到淮言为他担心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因为青年的优待而沾沾自喜,想让他的眼里一辈子都只有自己……
江彬彬那边医生建议再休息一会儿。
总算哄好了淮言,正好牧场的主人见青年跃跃欲试,又给他牵来一匹马来。
靳泽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要不要再试试?”
淮言愣了一下,伸出手来又缩了回去。
虽然他确实是想再骑骑看的,但刚刚的尝试不太顺利,加上江彬彬还出了这种事儿,他确实有些担心。
犹豫了一下,但却还是没能果断地说出个不来。
“我带你骑?”靳泽见他这样子,突然说。
淮言顿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靳泽的意思是要跟带他骑同一匹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