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坦荡,越是慢悠悠,对淮言就越是一种折磨。
那只在自己身上的手很热,粗糙的热度划过纤细而脆弱的脖颈,让他脊背都在微微发抖。
淮言的呼吸变得很快,快到他根本不能掌控。
他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放松一些,睫毛却出卖了主人的紧张,蝴蝶一般不断震颤。
脖子到肩膀,脖子到脊背,脖子到腰肢……
靳泽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慢条斯理地将错位的绑带一根根绕回它该去的地方。
青年的腰肢和脊背都是薄薄的,瘦而不柴,紧贴在身上的内衬将这具身体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似乎一只手就能掐住。
漂亮的肩胛骨微微凸起,隔着这层柔软的布料,靳泽感受到手下的皮肤正在颤抖。
细密的抖从两人相贴处传来,让靳泽觉得自己似乎在轻抚一只脆弱的小猫。
他的眼神沉得更厉害,手指贴着青年的腰肢轻轻摩挲着。
“言言,抖得太厉害可穿不上衣服……”
靳泽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腰间的痒意让淮言抖得更厉害,几乎站不住地打颤。
“哥哥,有,有点痒……”
靳泽哦了一声,声音里有些疑惑,“穿衣服也会痒吗?”
他的手微微用了点力,让淮言不至于摔下去。
揽在腰间的手更加用力,让淮言有种只要靳泽想,他就能被对方一只手抱起来的错觉。
慌乱地想躲开腰间的手,腿脚却不听使唤地一软,差点就摔下去的刹那,对方竟真的就一只手将他揽了起来。
淮言的脸唰得一下涨红,手指覆盖在靳泽揽住他腰肢的手上,连推搡都显得无力。
靳泽轻声笑了一下,慢慢将他放下,“看来不是穿衣服痒,是言言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