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都不用淮言解释点什么,就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
他觉得压在他心口的大山豁然就被搬开了,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淮言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靳泽看着对方的样子,又觉得淮言不选他,根本就是节目组的错,如果节目组说可以选同性,那淮言肯定会选他的。
他这么想着,越来越觉得刚刚没和淮言说话的自己简直不是个东西。
他半推半抱地将淮言重新带进了卧室,“言言,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自从分开之后,你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淮言的脊背慢慢绷紧,“哪,哪里奇怪了?”
靳泽掰着手指,一桩一件地细数他的“罪责”,上到睡觉的时候都不爱搂着他了,下到牵手的时候不喜欢跟他十指相扣。
如果不是靳泽都说了出来,淮言自己都意识不到,原来他们以前的接触有这么亲密。
不过亲密归亲密,以前他还没对靳泽感情变质,那么一切都好说,现在他每天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确实是变得不适应了。
果然尽管他一再伪装,都很难逃过靳泽的眼睛。
不过还好,靳泽现在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这些变化,是因为两人分开了四年,有些生疏。
淮言想起刚刚靳泽提议的一起搓澡的事儿,觉得这就是自己表现的绝佳机会。
他做贼心虚,不敢抬头看靳泽的眼睛,故作轻松地接过对方的睡衣:“哪里奇怪了?哥哥,我,我帮你搓澡吧……”
他低着头,自然没看到靳泽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