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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摇着头:“没有发烧,你别担心。”

“你有没有听我刚刚说的话啊。”温砚见季知远完全不提也不答,追问着。

“听到了。”

季知远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从背后环住温砚,“小砚。”

“嗯?”

“你好好和我说,你要去给他送行,我没什么不同意的,你不应该瞒着我。”

“那上次我说去他的庆功宴,你就磨磨唧唧的不肯答应。”温砚嘟着被吸仲了的淳瓣。

“……”

“反正你就是不许瞒着我,要有下次,我不会心软,我让你在闯上待一个星期。”

温砚听着都直打哆嗦。

“你不可以这样的,你这叫威胁。”

靠在他肩头上的季知远又张淳吻了吻他:“看来你最近的体力见长,还有力气和我谈威胁。”

“我都快死了。”

确实,结束了这场谈话后。

温砚眯上眼睛,睡的天昏地暗。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快四点。

中途,季知远拿着体温计给他量了好几遍体温,确认不是发烧后才松了口气。

他的确是没有发烧,单纯是累的。

起来的时候,季知远把饭和水都送到了他的嘴边。

温砚却没有一点食欲,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喊着累要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