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姜宁看起来却和以前不太一样,额头上凝着细细的汗珠,抬起眼睫朝他看来时沉得可怕。

“玩够了吗?”

那种扑面而来的危机感让陆知寒顿了顿,他确实玩累了,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压着肩膀彻底放倒,一瞬间局势瞬间改变。

姜宁沉声,“到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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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姜宁听到了陆知寒起床洗漱的声音,睁开眼睛,迷糊中看见厕所的门没有关上。

陆知寒穿着一件寻常会穿的衬衣,只是他平时都穿的比较拘谨,扣子扣得严严实实,今天或许是随手套上的,领口敞着,下面也没有穿沉闷的西装裤,衣摆堪堪盖着腿,修长笔直的腿上淡色的伤痕印记像是蜿蜒的荆棘。

他站了一会儿,或许是站累了,弯下腰又揉了揉自己的腿。

平时姜宁都会抱着他或者扶着他,昨天是真正意义上,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运动量还是超过了他平时的上限。

陆知寒听到一点卧室传来的动静,他转过头,姜宁靠着床头盯着他的动作。

“下次还这么玩吗?”

陆知寒重新直起腰,“你不喜欢吗?”

用那种特别一点的方式。

姜宁对他抛过来的问题微微拧着眉头,偶尔被剥夺一次主动权确实很新鲜很有意思,尤其是陆知寒双腿打着颤,眼睫都被汗打湿的表情都完全展露在他的视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