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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却在这时抬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颚,手臂紧绷,硬是钳着他的下巴将人抵在了卫生间的墙上,目光变得极为危险,他低笑出声,响在空旷的卫生间中?竟然?有几分?惊悚:

“你好像对别人的身体情况很好奇啊?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也有精神分?裂症,我不?光有精神分?裂症我还有残疾证,就是我现在在这里捅你一刀都不?一定会?负刑事责任的,呵呵,你说有不?有意思?嗯?”

说着他的手微微施力,手指用力到?青白一片,他一身的酒气,手上没有一点儿轻重,白承是真的被他给镇住了,双手却扒他的手:

“松,松开”

骆昭一个用力就将人甩到?了一边的瓷砖上,冷眼瞧着他跌坐在地上,然?后?转身重新去洗手池的地方洗了手,又用纸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指,头也不?回地出了卫生间。

两人都没有注意刚才从门口刚刚走开的白慕禾,白寂严见骆昭半天?没有回来?正要?起身去看看,就见骆昭从后?面转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略显心虚,骆昭冲白寂严扬了一个非常乖巧的笑意,白寂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舒服吗?”

刚才骆昭帮他喝了不?少?酒,各种酒掺在一起,他就怕他喝的不?舒服了。

“没有,就是太热了,我洗了两把脸。”

白寂严看了看他还有些?湿的头发,目光扫了一眼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白承,似乎有些?不?对,不?过此刻也没有多问。

酒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雪,酒店门前射灯下纷飞雪花凌空撒下,纷纷扬扬,直扑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