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从前的事儿白寂严自己都要讽及当初的自己:
“那个时候我外公还在,我也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公司刚刚步入正轨,我母亲也是在那两年对我好了很多,你说好不好笑?
我明知道她的转变是因为我的利用价值提升了,我却想着只要用钱我也愿意看着她那假模假样的笑意,装模作样的关心。
甚至有一种畸形的快感,一边瞧不起她一边瞧不起我自己。”
骆昭的甚至不知道说什么,他实在想不到同样是母亲,怎么会有人是这样做母亲的?
他想到了上次白寂严住院时候的样子,陆医生说再迟一点儿就是胃穿孔,那么严重的情况他家里人一个都没有来。
当初他还以为是白寂严不想家里人担心,现在看看,恐怕若是他们真的知道了,指不定多生出多少的心思。
白寂严的话音落下,面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有些释然的笑意:
“不过这两年我想开了,人生在世,亲缘强求不得,所以三年前碍于外公病重我才再次借了一亿多,这三年来,我几乎甚少再对宋氏帮扶了。”
骆昭听的心绪起伏此刻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对,凭什么给他们做冤大头啊。”
白寂严笑了一下:
“嗯,是啊,不过这冤大头摇钱树做久了,总是有人不甘心。
今天你在公司碰到的那个人叫段辛,是我外公早年战友家的孙子,父母早逝,被我外公接回来,被我母亲照顾了些年,我只是当他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