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崔少爷。”晴愿满脸堆笑,有些咬牙切齿,“我们是该陪客人去吗?”
严老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还有别的伴郎伴娘呢,那些都是我们亲戚,你们小孩自己玩去就好,去吧去吧,不耽误你们。”
简直是好心,也刚好合了两人的意。
check附到晴愿耳边:“换衣服回我家?”
晴愿点了点头,跟着check钻进了更衣室里。
又是熟悉的更衣间,但这次先露的却是另一人。
check的领口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正敞着锁骨,半笑不笑地盯着面前人:“叫什么来着?晴晨?晴天?晴川?”
晴愿不吱声,微笑着看向镜子,不理身边调戏他的人。
check继续在野兽嘶吼的边缘疯狂试探:“说话啊,小李先生?”
“呃嗷!”晴愿猛然回头,冲着check猛兽嘶吼,有些生气地看过去。
“哎哟。”check装模作样地缩了缩,“真凶啊。”
既然都被说凶了,晴愿干脆直接一口咬上check暴露在外的锁骨,用虎牙碾了好几下。
“嘶……”check低低抽了口凉气,半揽住了晴愿的腰,声音有些放柔,“不闹了,晴愿。把手给我。”
看似在说现在不玩闹了,话外音更带着一股求和的意味。
晴愿乖乖地伸出左手:“这么聪明吗,是哪个小漏勺通风报信了?”
养了两天,他手上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刚刚弹奏时也没裂开,只是还有着一道道深红的疤痕,依然触目惊心。
那天比赛后,没有大众舆论猜到他手受伤了,应该是check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