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传来似有若无的痒意,靳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去看自己大腿上两只白嫩的小脚。

其实他对于淮言的撒娇是很受用的,尽管对方似乎无时不刻在对他释放甜美的香味,但自从两人互相表明了心意之后,青年好像真的放肆得有些过分了。

像是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一样……

放在对方腿上的脚踝突然被捉住,淮言正在晃悠的动作一顿。

他看着靳泽的神情,总觉得对方好像要将人当成肉酱面一样吃掉,尽管这表情他似乎不是第一次看了,但今天,他似乎觉得格外危险。

仿佛……靳泽原先一直隐忍的东西,马上就要被释放出来了一样。

脚踝被拉住,接着放在了某个让人脸红的位置上。

淮言像是被烫到一般要缩回来,却被人牢牢抓住:“哥,哥哥!”

靳泽见他挣扎,松开了他的腿,笑得温和:“言言要记住,在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叫我哥哥……这会让我产生道德背离的快.感。”

淮言也不傻,听到这话,瞬间就红了脸。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从靳泽的身体上感受到对方的欲/望,对自己的欲/望。

他终于知道先前经常从靳泽身上看到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那是一种克制的、隐忍的占有欲。

而现在……他不需要再隐藏了。

淮言接下来吃饭都没再对着人放肆地动手动脚了,只是一张脸还是红得厉害。

林宋打来的电话是因为淮言母亲的事情。

淮言在听到时有些着急,“哥哥,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情……”

靳泽虽然不知道那天在病房里,淮言为什么突然让他去收集一些药物,但等到没过两天,也就是今天林宋打电话跟他说现在的收购开始受阻之后,他猛然反应过来什么。

药物的来源是国外的一家公司,林宋去查过了,是詹舒绒父亲的公司。

事情到了这里,开始有了一些眉目。

靳泽干脆让林宋去查了淮言和詹舒绒的事情,没想到这时候却连爱尚和杜朋兴也一起牵扯了进来。

好在因为淮言跟他说了这事儿,他提前按照对方的想法去囤了药,因此起码这半年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按照靳泽以前的做事风格,他一定会将事情全部都查清楚,再反过来问淮言这之中发生了什么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也有了依靠,淮言是他的男朋友。

“言言,你愿意跟我说,詹舒绒那天,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淮言原本是以为一旦他和杜朋兴那边谈妥,加上靳泽对他母亲的保护,这件事就算是这样过去了。

但显然靳泽的考虑要比他更深一些,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点点头,将詹舒绒和杜朋兴的计划全盘托出。

没人愿意被人当垫脚石,哪怕是还没完成的也不行。

在听到詹舒绒的要求是让淮言去美国一年,靳泽揽着靳泽的动作猛然一紧,好像淮言真的马上要离开了一样。

淮言其实不知道靳泽心里更多的心思了,他只是察觉到了对方微小的动作变化,而后很深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哥哥,言言不会走的。”

靠在怀里的温度格外真实,靳泽忍不住俯下身在对方的发顶亲了亲。

他很清楚,淮言当时但凡对他有一丝的不信任,对方一定会因为母亲的原因被迫出国的。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事情的走向是那样,他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