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引耳朵红了一个轮廓,却还是看着陈伤:“您这猪手还能洗呢?”
陈伤:“……一只手慢一点也可以。”
“陈伤。”谢引看着他:“你在不好意思什么?这在我面前就是一块布,你也别以为我会吃亏,等你手好了,我一定让你双倍给我洗回来。”
如果不是谢引的红耳朵出卖了他,陈伤险些以为他真的如表现出来的这般气定神闲。
可谢引并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拿着喜欢的人这么私密的东西,说心如止水简直是在骂人,但也不可能对着内裤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单纯的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换做陈伤给自己洗,他直接早炸飞了。
可他不洗,陈伤就要自己洗,他把陈伤照顾的这么好是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的,不想看他因为这些小事儿而再受什么二次伤害。
谢引坚定的不容许陈伤有任何的意见,陈伤也只能被迫接受,笑着和他玩笑缓解尴尬:
“那说好了,等我好了,我也给你洗。”
“洗洗洗。”谢引不耐烦的回应他:“让你给我洗一年,按早中晚三次换内裤的频率让你洗。”
陈伤:“……倒也不用。”
陈伤现在每天除了学习什么都不用做,这一度让陈伤有负罪感,谢引现在的情况似乎不该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在照顾自己这件事上,而且最近的开销都是谢引在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经济情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清不楚了,谢引有多少存款陈伤是不知道,但一定不会太多。
谢引最近的确有点为钱发愁,陈伤受伤以后他就没再勤俭度日了,只有一个‘为陈伤’好的宗旨,银行卡里的余额比他头发掉的都快,再这么下去别说大学第一学期的学费了,就算是高考之前的日子都未必能坚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