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猪。”谢引瞪他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陈伤沉默了两秒也坐下继续看题。
这晚的后半段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谢引连宵夜都没有吃,十点一过谢引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跟平时比起来是有点早,但今天中午谢引连午休都没休一直在跟一道题较劲,早睡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把自己砸到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却毫无睡意,抬手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耳朵。脱离了题海,陈伤带给自己的僵硬和紧张似乎又一点点地找上门来,耳朵又开始发烫。
谢引啧了一声,他确认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但却非常不喜欢不明缘由的改变。
会不会是他最近吃什么过敏了?或者得了一种对同性敏感的病?上次祁希过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跟祁希抱一下试试呢?要是自己对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敏感的话,谢引就当生病了完事儿,反正也不怎么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他明天得去找祁希一趟。
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响起看到祁希两个字谢引就想起了这孙子生日第二天五点不到就跑路打电话过去都没接的行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牙痒痒,谢引不想接他的电话。
可明天还有事儿要求这孙子,而且祁希很少这么晚了还联系自己,谢引本身也担心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还是接了,按下通话键,话还没说一句,祁希在电话那端倒是先叫上了:
“谢引谢引!这可能是我给你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了,我觉得我要被灭口了!”
谢引噌地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儿呢?”
不怪谢引这么紧张,实在是祁希的语气又急又喘,明显是在跑。如果没遇到什么危险跑什么?谢引的反应是正常逻辑思考下的正常反应,他实在太害怕祁希出事儿了,声音大的把陈伤也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