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什么,跟往年的难受比起来,这都算轻的。
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睡眠时间更少了,还是说身体难受得熬不住了,即便头疼得厉害,陈伤也开始迷迷糊糊,耳边听到‘叮’的一声后,他睁开眼看,迎上了谢引的视线。
他拿着耳温枪在给陈伤测体温。
陈伤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竟一直看着谢引没什么反应,谢引以为他是难受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38度6”谢引说:“高烧。”
陈伤还是没说话,谢引把两瓶藿香正气水递到他面前:“喝了再睡。”
陈伤像是没听到。
谢引这才察觉出有点不对劲来,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烧糊涂了?你再不说话我可就打电话叫车背你去医院了啊,这样咱俩就扯平了。”
这一连串的话让陈伤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谢引说的话,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有些没精神地说:
“在我这里早扯平了。”
“你也说了,是在你那里。”谢引把藿香正气水又往他面前递了递:“喝吧。”
这玩意儿只要是个人都知道难喝得要死,陈伤不愿意喝,也不想喝,但他还是没有拒绝,从谢引手中接过就仰头喝了,眉毛都没皱一下。谢引把水递到他面前,陈伤又灌了半瓶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