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叫我不要说的啊,况且那个时候你在上班。”陈晨叹了口气。
陈千歌抿唇,“他伤哪儿了?”
“肩膀吧,挨了一棍子,”陈晨说,“我给他擦了药,估计这两天淤青消得差不多了吧。对了,拦完第二天陈爸去找龙王县找你了呀,陈爸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他说个屁,”陈千歌说,“我跟个傻逼似的还以为他看过你之后就回北京了,谁知道我回家他还在四川呢?”
“他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吧。”陈晨笑了笑。
“所以村里的那些官就一直没把这件事儿谈下来?”陈千歌问。
“很难谈下来的,我听他们八卦说,这次县政府上面有个很大的官让做的,美其名曰地说开山种黄茶扶贫,”陈晨说,“我就不理解了,大官怎么会看上我们这犄角旮旯的地儿了,而且这算哪门子扶贫啊,这儿土壤根本就种不出来黄茶。”
陈千歌望着天边渐黑的云彩,人生二十二年第一次感到无比迷茫。
为什么呢?
他做错什么了呢?甘溪村的村民又做错什么了呢?
他再一次打电话给谢慈,再一次放低语气恳求谢慈,让他收手。
“可以啊,那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吗?”谢慈温柔地问。
第6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