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越珩说了一个字感觉这个问题很奇怪,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变成了教育,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讲一讲, 和人相处的距离感。”
穆从白认真听讲,却一点没有拉开距离,也没打算放了他的手。
他就把穆从白扣着他的手举起来,“比如这样,你现在长大了,不许再这样牵我的手。”
“为什么?”
“人家谈恋爱才这样牵!”
穆从白不认同地说:“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男的就更不行,就好像、像——”
司越珩怎么也没说出来像什么,穆从白还要追问他,“两个男的像什么?”
“像变态!你烦死了,放开!”
司越珩的道理讲不下去,耍起赖要推开穆从白,却没能挣开穆从白与他嵌在一起手,反倒被穆从白抓着压到了椅背上,成了他完全被掌握的姿势。
穆从白还一只膝盖跪到沙发上,把他的腿挤向了两边,向他贴近过来,如同要对他做什么一样望着他。
“穆从白!”
司越珩的声音有点慌,穆从白不急不缓地应了他一声“嗯”,视线描过他微启的唇,然后沉起声音告诉他。
“司越珩,我就是变态。”
司越珩真的慌了,他头一回在穆从白眼中看到这样的眼神,仿佛里面有什么化成了实体,伸出来像蛇一般爬到他身上,紧紧地缠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