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四年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他哑声低吼着质问。
江遇紧皱着眉,被迫抬头看着他,看到晏眀浔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失去理智,他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想到了自己的嗓子,喉结一滚,偏开头,没有再和晏眀浔对视。
江遇可以把话说清楚,但他不喜欢甚至很讨厌这样被晏眀浔质问。
“为什么不说?江遇,你为什么不看我?”晏眀浔回想起韩文青那些锥心刺骨的话,根本无法思考,理智被怒火和不甘完全占据,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还是会走?是不是又要像以前那样一声不吭地走?”
江遇在晏眀浔的强烈质问下没有说话,心里生出疑惑。
什么叫“一声不吭”地走,他当面明明就给晏眀浔留了信。只要晏眀浔想,他那天完全有机会在机场找到自己。
可江遇等过一晚,晏眀浔没来。
他才会以为晏眀浔是因为自己这样说“分手”才怨恨他的。
可是眼下晏眀浔这种态度根本没办法正常交流,江遇并不想理他,脸上因为恼怒而隐隐发红,薄唇紧抿。
他的耐心也消失了,加上本来就是习惯性才收敛着脾气,根本经不起晏眀浔这样激他,胸膛起伏,再度用力去掰晏眀浔的手,手背和脖颈上的青筋同时凸起。
僵持了一会儿,江遇没完全挣脱开,闭了闭眼,直接给了晏眀浔一脚,这才找到机会后退一步,抬手问:清醒了吗?
晏眀浔全身上下的疼痛都通过神经传到心脏,密密麻麻的,让人难受窒息。